回四殿下进宫还是淑妃娘娘生辰,还是今年三月里的事了。”
“儿臣向父王请安,父王万安。”傅乾安跪地行了个礼,顺帝笑着抬手,“过来,许久没见你进宫了,今日在忙什么呢?都没空向父王请安。”
顺帝不爱膝下皇子多进宫廷,傅乾安为了避嫌更是居于皇子府中不与朝臣交往,再加上他的母妃式微,比不上傅乾毓傅乾辉二人张扬。
“回父王的话,儿臣今日读及史书,只觉得历朝历代风流韵事属实令人向往,儿臣的心中的一分郁结也在昔年绝唱中烟消云散了。”
“哦?朕的皇儿有何郁结啊?”
傅乾安躬身,“儿臣心中小事,比不上山河社稷,说了恐会惹父王心烦。”
“无妨,你说来听听。”
“儿臣读至昔年皇祖父大力改革,力图废除分封制平定诸侯王,其中坎坷无数,皇祖父却大刀阔斧不畏艰险,儿臣心中实在感慨!“
听着傅乾安的这番话,顺帝沉默了。
半晌后,他起身拍了拍傅乾安的肩膀,“咱们傅家的儿郎,都不是孬种!咱们流的是先帝大无畏的血,乾安啊,你们都是南邑的好儿郎!”
“你过来,替朕拟旨”
“父王,天子御墨儿臣不敢放肆!”傅乾安单膝跪地。
“有何不敢!这是朕给你的权利!”
隔日,烛都的圣旨再次抵达幽都,与前几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圣旨是四殿下提笔拟的,圣旨上盖着顺帝宝印。
“幽都太守谢允在其位不谋其事,看守幽都粮仓不力,革职,下昭狱,与定北王一同返回烛都。”顺帝的这道旨意下的突然,不光谢允措手不及,烛都中的百官也人人自危。
与谢家交好的官员长夜不得安睡,谢家书房灯火通明,谢琨坐在主位上眉头紧皱,其下的客卿不敢高声语,恐惊扰了主子。
“大人,陛下这旨意,究竟是何意思?陛下发落了幽都太守,日后保不齐会将刀子对准咱们这些人身上啊!”
“是啊,我瞧着陛下如今是越发难以捉摸了,就连丞相恐怕都摸不清陛下的心思了!这革了谢允的职只是第一步,日后那尚书台搭建起来,丞相一旦被分权,咱们如今本就夹缝求生了,日后岂不是半条活路都没了!”
“别说了!”谢琨重重地将茶盏放在了桌上,“你们说的这些,本官岂会不知!”
谢琨心中烦躁,他低声道:“如今三殿下也在幽都,无论咱们如何,幽都诸事万万不能牵扯到殿下身上,若是殿下沾染了这些麻烦事,只会惹得圣心不悦,到时候白白让苏党捡了便宜!”
“赈灾银两被盗的事情你们也都听说了,此事我与苏郎仪瞒住了陛下,只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这事还是得想个解决法子!”
“大人,”就在众人沉默之际,右副都御史海意骤然出声,他凑到了谢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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