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要告诉他一样。
可是当时赤井秀一成功逃走,是组织高层全部都知道的事实。这个家伙现在跳出来,是想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总觉得对方口中的那个叛徒,像是意有所指……
毕竟一般来说,他们更倾向于用卧底去形容那些组织里的新人。
叛徒的前提,是那个人本身归属于这个组织。而大部分卧底本身就不属于这个组织,他们只能算是在组织和政府的蒙骗之下牺牲的棋子而已,远远够不上叛徒的标准。
这个组织里有资格被称作叛徒的,恐怕寥寥无几。
所以对方究竟是什么意思?准备指责他是叛徒吗?
仗着自己掌控了日本,就肆无忌惮地开始做假证?
“你真的不好奇吗?”
电话另一头的家伙终究按耐不住,先一步问出口。
“我为什么要好奇?”
琴酒冷硬地回了一句。
他已经足够耐下性子、去听对方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这个家伙一直自以为是地卖着关子。
“随便是谁。是你自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纰漏,让组织的情报外泄、甚至落到一个fbi手上。现在fbi又被酒厂的人带走了……”
自他和贝尔摩德被调离日本之后,日本的所有组织事务全都交由朗姆处理。
虽然炸掉警视厅这种大事,他多少有些遗憾自己没能够参与。
至于这其中发生的其他事件、包括劫狱事件在内,就通通与他无关了。
朗姆打这个电话过来,该不会是想要把日本市场上出的事情全都怪到他头上吧?
毕竟组织boss要求朗姆做到的事情,这家伙一个都没有做到——
不仅没能抓到久川悠和警视总监,甚至把自己的人也赔了进去。
得力部下失联,警视厅被炸,目睹一切的重要证人赤井秀一被人劫走……
这家伙和酒厂的对战,完败啊。
“你倒不如想想清楚,该怎么和你的boss解释比较好。”
“哈?”
电话另一侧的那个家伙突然冷笑一声。
“需要解释的人,恐怕不是我。”
“我已经拿到了警方的调查结果。在昨天深夜、趁着酒厂炸掉警视厅的契机、潜入看守所、带走赤井秀一的,是一个一头银发、带着黑色礼帽、穿着黑色大衣的年轻男人。我甚至已经拿到了那个潜入者的指纹和长相,恰好和你相符——你不解释一下吗?”
“……?”
莫名其妙。
琴酒狐疑地拿下电话,扫了一眼通话提示。
在电话另一边的那个家伙,真的是朗姆吗?如果真的是朗姆,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他现在人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刚刚结束组织安排的暗杀任务,即将逃亡公海。
按照这个家伙的意思,如果是他劫的狱,那他必须做到以下复杂的操作——
先是在凌晨0点到日本的看守所劫狱,然后承保私人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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