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帆的眼神，简直比唐刀还犀利。
饶是如此，还是有人硬着头皮问道：“陈老板，容我多嘴问一句，你跟柳小姐的合同是签多少年的，给了多少签约费？”
“我和她签的是终生买断合同，至于费用多少，跟你有关系吗？”
陈帆淡淡一笑，不太客气地回应道。
之前秦仙儿从陈帆这挖墙脚，陈帆直接找上门去，当面给她立规矩。
如今这些中年油腻大叔妄想打柳玉香的主意，陈帆自然不会对他们客气。
他们一个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头上顶着大集团的光环，一口一个高价签约，听起来很吸引人。
若是碰到一些涉世未深或者妄想成名暴富的年轻女孩，那是一骗一个准，至于骗去干什么，看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午夜直播网站就知道了。
“马老板，我劝你说话不要太冲。”刚才问话那人忍不住瞪了陈帆一眼。
“你打算教我做人？”陈帆笑着反问一句。
“我知道你小有名气，一般人不敢惹，但你最好掂量一下，我们大金集团也不是好惹的。”对方也很不客气。
“大金集团？”
陈帆眼睛眯了一下。
大金集团近几年在新媒体和直播行业异军葖起，是国内有名的独角兽公司，据说已经启动了上市计划，市值预估两千五百亿。
“你们公司总部是在沪城吧？回头我带几百个兄弟去你们喝茶，好好掂量一下你们大金集团的实力。”陈帆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
陈帆这话一出口，那人登时语塞，憋了半天只说出个“你”字，强忍着怒意往后退了几步，拿出手机悄悄打开浏览器搜索了一下“陈帆”这三个字。
“难怪这么硬气，原来他手里掌握着一家大型安保集团。”那人在心里嘀咕道。
“还不走么？”
陈帆又问了句。
众人都讪讪一笑，识趣的走了。
等他们走远，被陈帆护在身后一直没出声的柳玉香小声嘀咕一句：“我什么时候跟你签了终生买断合同了？”
闻言，陈帆扭头看她一眼，笑着说道：“你自己之前主动提的，我口头答应了，你忘了？”
“我主动提过？”柳玉香眨眨眼，完全没有印象。
陈帆笑眯眯的抬手拍拍她的香肩，道：“你记性不好，我记得就行。这样吧，下午我弄份正式合同给你，免得你身价飙涨就飘了，到时候被人骗了还帮人家数钱就麻烦了。”
“……”柳玉香美眸圆瞪，盯着陈帆看了好一会，蓦地咬咬牙，一跺脚：“好气！”
“哈哈。”陈帆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吸了口烟，转身就走。
还没走远，柳玉香又喊他道；“你回来。”
“干嘛？”陈帆顿住脚步，扭头看她。
“我可以跟你签合同，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柳玉香咬着唇道。
“说来听听。”陈帆饶有兴致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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