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玉京,天天往你家跑,你也算帮我带了五六年的孩子,再说了就凭我们两家的关系,做不了夫妻,也是半个兄妹,互相帮衬有何不妥。”
“这怎么能麻烦你儿子,这么多年你还是改不了瞎说的毛病,天天给自家孩子揽活。”
王圜毫不介意:“就这么点小事!等着如愿及笄礼,我让他给如愿再多送点贺礼,把我的那一份也送了——过半个月我就走了,不打算待太久。”
“才待半个月?你要和阿嗒尔人一同离开?”谢旭惊愕:“萧吟行今年也不小了,你不趁着太平,给他张罗门婚事?”
“嗐,他自己不要。”王圜摆摆手:“前两天还和我说,要是有人问就说自己定亲了,现在想想,可能是孩子他爹和他提过一嘴?不过他多虑了——除了你都没人提这事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呀,我也和吟行提过这事,怎么我们仨就你这个提出来的人记不住?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
寿宴之上,王圜回过神来摸摸胸口,恨恨地骂自己:你有这么做母亲的吗?这种事也能忘!
皇帝抚平衣角褶皱,道:“那好吧。察尔靳王子听见了?宁肃侯已有婚约,你妹妹的事,之后再议,何如?”
皇帝此言一出,相当于承认了两家当年的口头之约。
察尔靳只能应是。
谁也没想到,这样一件事竟然能扯出一桩指腹为婚的故事。好似局外的猫儿飞扑棋盘,打了多方弈者一个措手不及。
谢如愿简直不敢看萧吟行。
天哪。
他、他早就知道了?上辈子也知道了?
“谁家的姑娘,这么高挑,玉京男儿娶得了吗?”
“谢姑娘也躲出来了?”
“许久不见,静贵妃安好?”
“就这么一点小事,不用说对不起。”
“有我在,你什么也不要担心。”
所以他才——
“这么记仇,以后恐怕很难吵得赢你。”
“还好,等你也不是一两回了,恐怕以后也少不了。”
“若是如此,当你遇到这么多令你害怕委屈的事时,就会来找我而不是憋在心里了。”
谢如愿有点恍惚,她都怎么说的来着?
“宁肃侯这么关心别人的婚事,不如自己先找一个去。”
“宁肃侯身边,原来没有其他女人的啊?”
“怎么,宁国公暗恋本宫太久,今日终于绷不住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那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不知道啊?。
天哪,别想了!谢如愿你别想了!你以前怎么这么能说啊!
感谢圣上!她还有幂篱能遮一遮!
谢如愿死死闭上眼,咬住下唇。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应该……不会吧?
谢如愿如同被抛进了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烹炸,等煎熬到黄昏时分,她已将这辈子和上辈子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
自皇帝金口玉言之后到离席时刻,这大殿
请收藏:https://m.sfeel.net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