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时乐院和这座酒店好像都有玄御集团的注资。
电梯叮了一声,十一楼的酒廊空无一人。
他左右瞥了眼,发觉摄像头是关着的。
等走到露台上时,龙笳已经等待二十分钟了。
“……好久不见。”
龙笳没有接话,抿了口红酒还在看远方。
薄玦侧头望去,发觉从这里可以望见SPF的双子大厦。
十七楼陷在黑暗中,自去年二月十七以后就再也没有亮过灯。
“龙笳,现——”
没有等薄玦把话说出口,龙笳就已经扣着后脑勺吻了过去。
是带着烈性的攻城略地的长吻,根本不给他任何思考反应的时间。
薄玦在缺氧的一瞬间想要推开对方,却被捆在怀里吻得更加用力,唇舌被悉数轻咬舔舐个遍,就好像是野兽在用气息标记他的独占物。
宝石色的红酒在他们的唇侧滴滴点点的流下,把喉结都无声沾湿。
“嘶……”薄玦吃痛地低唤一声,发觉对方在醉着,伸手想要碰他的脸;“龙笳,你清醒下,这里是露台。”
远处刚好传来了一对男女的轻快交谈声,似乎也在往这个方向走。
龙笳深深看了他一眼,拉着薄玦的手腕就往旁侧走,在被人撞见的前一秒用宽大到夸张的华丽窗幔把他们两人卷住。
厚重繁复的数层丝绸将他们卷入狭小的黑暗空间里,耳侧还能隐约听见那对男女的谈笑声。
薄玦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种处境,这会儿还惊愕地靠在他的怀里,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不远处的声响上。
男人无声地将他扳了过来,在黑暗中俯身再度与他长吻。
他们接吻过很多次。
年少初识彼此心意时,得奖后畅快放松时。
分手前惊惶无助时,分手后绝望痛苦时。
每次接吻都枷锁满身,恐惧着被发现和被质问。
如今分手接近三年,所有情感至今都没有发泄的途径,苦闷到让他们看到对方都心底一沉。
吻却成了倾诉的最完美方式。
最初是互嗅气息,浅浅缠吻追逐。
然后就紧拥彼此的脖颈,几乎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倾注在这个吻里,靠的再近也不为过。
舔咬,啄吻,脸颊碰触鼻尖轻蹭。
既然已经深陷黑暗,那就什么都不要想,不要再思考更多。
他们需要解开自己身上的桎梏。
他们需要真实地活着。
有什么在一瞬间被尽数释放,像是被娱乐圈钉作固定标本般的灵魂,也像是根本不敢展露在其他朋友面前的恐惧和痛苦。
指腹是烫的,心脏在震颤挣扎,呼吸都仿佛是确认对方的摩斯电码。
这个吻实在持续太久,久到外面的人早就走远了,他们还在拥抱彼此,喘息时能听见急促的心跳声。
龙笳探头看了眼外面的情况,拉着薄玦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
“我房间。”
薄玦惊了几秒,没想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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