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中夹杂着一丝忧虑。
盐船从平陶运往高陵,约莫四天水路,正常入库出库再零售,半月绰绰有余。现在唯一的问题是,也不知高陵盐库本有多少存货,会不会在出库时有所阻滞。
益州盐资源丰富,源源不断用之不竭,其实各地的盐库并不会大量囤盐,有九成把握此计成功。
但风险,还是有一丝。
季桓道:“我先回禀主公。”
……
魏景背负的仇恨山岳般沉重,邵箐无法切身体会,但仅是旁观她已心中沉甸甸的喘息艰难。只是,她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他为复仇不择手段。
砰砰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脑子里那根弦绷得紧紧,每走一步路都仿佛踏不到平地上,钝钝的痛感已让她麻木。
踏入外书房,情绪绷至极点,她有种虚脱的感觉,头脑晕眩,她忍不住拽住分隔内外室的那幅帐幔,脚下缓了缓。
内间,季桓已在沉声禀报,颜明所述一句不漏,盐库可能会有的那一丝风险也清楚明白。
内室寂静了几息,魏景低哑的声音响起。
“可。”
……
这一刻,邵箐不知自己是喜是悲,大松一口气后,她身躯晃了晃,忙一把抓紧帐幔。
凉风从敞开的隔扇门灌进来,脸上有种冰冰凉的感觉,她伸手抹了抹,原来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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