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的”?
梁雨熙又愣住了,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这一个月来你一直很神奇,但我没有细想过,刘青,那些五行八卦的预测,真的是有道理的吗?”。
刘青摇头说道:“人只能根据周围事态的变化来大概猜测事情的走向,没有任何严格意义上的预测未来,就算是灵气时代也是如此”。
“那你怎么,,,”
“对不起,我不能说”,刘青打断了她,然后抓住了她的肩膀,说道:
“也并非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只是我现在真的不能说,我只能告诉你不要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
梁雨熙有些不开心,咬起了嘴唇,“刘青,你又这样,对我总有些秘密不说”。
“以前你信不信都不重要,但是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不然可能会死!”
刘青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恳求道:“梁雨熙,算我求你,这次,一定要相信我”。
梁雨熙也回望着他,怔怔地说道:“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当然会,我会拼尽全力帮你渡过危机!”
梁雨熙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宛如春暖花开。
“刘青,只要有你,我就不怕,你说,我做,我都听你的”。
今天是夏至,星期三。
上午十一点。
“累死了累死了,休息一会儿,呼~”
两个女孩子练累了,将两杆大矛往地上一扔,便分别倒在自己的行军床上休息,打开了磁带机,开始放音乐。
“将军,北方仓粮占据,六马十二兵,等待您光临~。。。”
练功时光,当然要放劲爆的歌,刘青特意去刻录了一堆让人热血沸腾的歌曲。
如果是软绵绵的情歌,两个姑娘怕是练一会儿就开始打着情意绵绵拳对他放电了。
这几天刘青就像变成了磨牙吮血的凶兽,感知到危险,瞬间进入了应激状态。
他直接就没有让梁雨熙去上学,几人跟学校告了个病假,上午在家跟自己练功,下午去保市的射击馆练枪。
对于她来说,保住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思思可以休息,你不可以”。
刘青用磨刀石磨好了手里的大矛,然后去墙边换了一根。
毕竟未来也许会有生死大敌,他总嫌大矛不够锋利。
只有每次磨刀时,他才会有一丝安全感。
他感觉这时的自己像一只打磨爪牙的野兽,时刻准备着,阴冷地警惕着四周可能存在的危险。
周日的时候他请本地的钢铁厂给他造了一堆东西,十几杆大矛,四架弩箭,一个镂空的小铁球,一大把小钢针,8个可以藏在鞋子里的弹簧刀,一堆藏在可以嘴里的锋利的小铁片。
“不行不行,我要累死了”。
梁雨熙倒在行军床上直喘粗气。
“赶紧给我滚起来,肌肉累了可以练精神念力”。
“人家的精神也累了嘛,我要休息”。
小娘皮赖在床上,说什么就是不肯起来。
她的精神念力有了灵气加成,现在已经可以用小铁球把木头桩子砸个小坑了。
刘青直接走过去把她翻过来,冲着屁股蛋子来了几下狠的。
“呜呜呜,疼死我了,你这个恶魔!”
梁雨熙只好捂着屁股哭丧着小脸儿坐起来,从嘴里喷出一道道铁片,三个深深嵌入了木头桩,一个飞走了,然后又从身体四周射出一道道钢针,也是只有3/4的准头。
前几天还挖空心思地设计该怎么被自家男孩子打屁股,现在她已经彻底不想了。
“不行不行,你的发力勉强算直了,但是准头还远远不够,生死关头赌不起四分之三的概率,继续托你的小铁球吧”。
刘青看得直摇头,拿着一个一端绑着吸铁石的木棍去将它们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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