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也只是嘴上说说,豪门世家并不如邓萱所想的有多肮脏龌龊,越好的世家反而越是家风正直清明、重教育,以优秀卓越为目标。
比如他们都敬重的蒲家,低调地近乎不为人知,却是个实打实的书香门第,不但有蒲婷婷这个画家,更有文学界的泰斗、以及常年在实验室做贡献的科学家。
江向笛大概是被压制的不自在了,动了动,说:“对不起,刚刚是想脱身,便用了这个不太好的办法。”
靳北收回手,神色也正经了起来:“又是你妈找你麻烦了?”
上次江向笛肚子疼,靳北便去查了一下邓萱的资料,一言难尽,相比之下,从小对他严苛教导的靳伟城都可以说是慈眉善目了,至少不会不公平对待自己的孩子。
大概是心情放松,江向笛说:“大意了,被她知道了孩子的事。看中了你家的钱。”
靳北:“你呢?”
江向笛没明白:“什么?”
靳北:“我们的孩子不关她的事。”
江向笛一愣,说:“是,她表面上是为我考虑,实际上我明白,她只是想以此为借口,获得自己的利益罢了。”
顿了顿,他又问:“你如果要跟我妈谈谈,就把我叫上吧。”
靳北点了点头。
江向笛想了想,想要顺便打听姚锦,但又想起来当时在晚宴上,朱枫是冲着他来的而不是靳北。
靳北却先皱眉开口说:“提款机?”
江向笛微窘:“语言是个形象的艺术。”
靳北挑了挑眉,想起这人离婚的时候甚至把副丢下卡:“很可惜,这一点你不像你生母。”
“她是有些爱财,我倒是觉得,够用就好,”江
向笛语气平静,完全不像是刚获得了一巨额奖金的人,他问,“不过,这跟可惜有什么关系?”
靳北摊了摊手:“有关系,不好骗。”
江向笛:“嗯?”
富豪榜上最有潜力的年轻男人略微有些苦恼,“骗到你似乎不太容易,我的真心够吗?”
因为各大媒体的宣传,金银花画展不但迎来了国内各地的观众,更有国外赶来的群众,即便是到了闭馆的时间,也有不少游客流连忘返。
拿到一张票,也变得非常难了。
不过这一日,参观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身后跟着的小助理年纪不大,十八岁的样子,提着背包说:“老先生,您慢着点,真的不用联系场馆清场吗?”
老人他姿态轻松,就像个普通的游客,但与他对视时,会觉得他眼里藏着睿智的神采。
老人说:“小秋,不用那么麻烦。”
小秋:“童老,如果您一定要亲自来看的话,也可以等到闭馆。”
他记得自己的这位童老先生是连画展晚宴都并不乐意出席的人,却为了那个所谓的落梅,亲自过来一趟。
他们径直走进了展览的房间,一眼便能看到那张对望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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