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教育、科技，集合了最优秀的人等。物质生活固然高人一等，更重要的是智力、脑力和体力的划分。”
“人等划分？”沈凛觉得这个词本身就很讽刺，“你也是这种理论的支持者？”
修沉默片刻，说：“我也出生自下城区，在我来，重要的不是他人对自己的等级划分，而是自己对自身的评级。”
“那在哪儿就无谓了，”沈凛懒洋洋地说，“科技塔也好，下城区也好，无论在哪儿，我都是皇帝。”
听到这话的瑞克斯吹了声口哨。
修也发出低笑，那笑仿佛在笑沈凛天真，没有嘲讽的含义，听起来竟然有些宠溺，温柔得不可思议。
沈凛心弦一颤，把目光移向窗外，着一旁的街景。
他想起扮演奥黛莉娜那个女孩说的事情，问道：“科技塔里的尖端科技有什？有能存储记忆或者帮助人回想记忆的吗？”
“有，”修说，“你是说‘阿莱耶’？”
“阿莱耶是什？”沈凛问。
“她还有另的名字——收藏家。阿莱耶是历经三代发明的终端主脑，里面有无数张芯片合成的超强内存，记录了过往有进入过科技塔最顶层的人的记忆和意志。那些最尖端的人将以另外的形式永垂不朽。”
沈凛问道：“她的作用是什？仅仅是存储？如果我想要某人的记忆要怎么办？”
“不仅仅是存储，还有融合和创造，”修说，“据说，阿莱耶的创始人是佛学推崇者，他相信轮回的果论，肉.体的开始与终结是自然界的衍化，是细胞、组织、器官的新生与死亡，但灵魂——他认为那是一种生物弦，是游荡的小型磁场，在尚未明确的环境下融入新的肉.体，这是一种独特的轮回。而这种生物弦的主体是记忆和意识，如果用足够强大的主脑承载这些记忆和意识就能创造出一模一样的弦，再这些弦注入身体内，可以创造新的人。”
“通过这种手段追求长生？”沈凛问。
“也许是，”修的语气一直很平淡，无论说起什事情都不兴一点波澜，“站得越高的人越是惧怕死亡，越是想追求长生，这很自然。”
沈凛想了想，又问：“如果这种假设成真，有没有可能我们就是被某人的生物弦附身的肉.体？有没有办法到这具身体的具象记忆？”
修偏头看了一眼沈凛，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句随兴的发问，但到沈凛认真的神色时，他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这是少年的追求和存在于此的目的。
他轻轻抿了下唇，然后淡淡地说：“以前可以，只要站在阿莱耶的面前，凝视着他，阿莱耶就能读取你身体内的全部记忆，包括作为‘你’的记忆以及你怀疑的、体内其他的生物弦上附带的记忆。”
“以前可以？”
“阿莱耶可以存储和创造，旧的人想不朽，新的人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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