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如果我们在欢爱中死去。那我敢说。我们的自杀方式比那种割断自己颈动脉的方式美妙得多了。这样地疯狂也许仅限于这个夜晚。也许当我们醒来之后。我们的情绪也好。矜持也好。又会恢复正常。但是这个夜晚。我们都忘了自己是谁。

　　那是一种近乎崩溃地感觉。我们甚至一边呻吟一边流泪。其实那些看不见的危险。或者说灾难也许并不见得真的就会压到我们的头上来。但是我们心里就是充满了恐惧。

　　我确实感到恐惧。尽管我经过林森的训练。个人的综合能力已经提高到了算得上是精英的程度。而且我也混到了一个小职务。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在我那张关系图里面。每一个符号对我来说都是深不可测。随时可以要我命地怪物。这种怪物最可怕的地方。还在于它更多的是一种潜在的规则和力量。它吞噬我轻而易举。我改变它却难于登天。

　　我当然不会去想为什么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真的很怀念当初那种没心没肺。庸碌无闻的生活。如果上帝告诉我。这就是你得到肖这样一个人间绝色。还有你的人生变得如此多彩所付出的代价。那么我也只有说。我认了。回到曾经那种没有色彩的记忆里。就没有肖。没有李莎。没有黎雅她们。那我要说。我不愿再回去了。

　　事实上。不是我变得多么牛逼了。只是我清楚。回到过去那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所以就是装。也要装得真那么牛逼。借用迅哥的一句话。原话怎么讲我不记得了。意思是：“过去地我已经死去。借着这个死去。我知道自己还活着。”

　　第二天是星期六。肖不用去上班。她可以赖在被子里不起床。可我不行。我还有事情要做。

　　曾晓琪那个案子。我一开始就把目光盯在了夏雪地身上。这是一种直觉。我觉得她的态度有问题。眼神有问题。我觉得她肯定有问题。我让黎雅暗中调查她。尽管查了很久都没有什么线索。但我仍然坚持夏雪有问题。直到我看了陈祥华给我地资料之后。我才发现我忽略了另外一个人。

　　曾晓琪的现任男朋友樊涛。除了夏雪之外。我使劲查了曾晓琪的前男友邵阳。却没有去查樊涛。因为我觉得樊涛的身家没什么问题。他就是那种生长在象牙塔里。一辈子读书做学问一条路走到黑的人。但是。陈祥华给我的资料显示。那具我们在朝阳区发现的无头男尸。经过DNA鉴定。最终确定身份是艺术学院的教授樊天。

　　我不知道陈祥华最终是怎么锁定死者的身份的。这需要大量的排查比对作业。当然也需要足够的嗅觉和敏感。这都是科班出身的警察必修的功课。他说得对。我这个半路出家。只知道靠直觉地半吊子警察。跟着林森做那些以执行任务为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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