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进来，勉强能看到周围场景。
倒在地上玩家突兀抬头，一脸狂喜，眼睛在漆黑深夜中闪闪发光。乔乐吓了一跳，眼睛有被丑到。
“我通关了哈哈哈哈。”
他兴奋到脸都扭曲了，迫不及待在脑海中提交答案：【系统，凶手是楚瑶。】
【请问玩家确认提交‘楚瑶’为凶手吗？】
【确定。】
【滴！任务失败，对玩家进行抹杀。】
男人狂喜神情猛地凝固，幻化成惊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灵魂深处剧痛袭来，他眼神变得麻木而僵硬。
直播间永久关闭最后几秒。
观众们纷纷打出问号。
【？？？傻孩子啊！楚瑶一听就明白是个假名字啊！凶手男扮女装，怎么可能用真名？】
【胖子太急了，犯了低等错误。】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
任务失败被抹杀玩家，失去灵魂，只剩下空壳还在里面，诡域会控制玩家身体自/杀，结束这段旅程。
乔乐之前见过一次任务失败，胖子跳楼时场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窗户破洞增加了一倍，狂风一阵阵刮进来，少年白嫩脸蛋刮得通红，他抽了抽鼻子，瓮声瓮气问：“楚瑶不是——”
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楚瑶真名叫做什么？”
叶思林：“楚然。”
“哦。”乔乐点点头，指向门外，又抽了一下鼻子，“这儿好冷，我们换个教室，可以吗？”
三个人换到了老师办公室。
有叶思林，厉鬼只不过是食物罢了。
乔乐趴在桌子上，看着叶思林指尖上绿色小虫，小虫子全身翠绿，通透明亮，一眼瞧上去，像个漂亮玉石摆件，一点儿也不吓人。
“它真好看。”
叶思林看着‘她’：“喜欢？”
乔乐点头。
“我可以送给你。”男人将手指伸过去，轻轻挨着乔乐指尖，绿色小虫耸动着触角，似乎在感觉‘少女’气息。
数十秒后，它舞动着小jiojio，欢快爬上乔乐指尖，亲昵蹭着他皮肤。
叶思林有点意外：“它很喜欢你。”
绿虫只有指甲盖大小，可爱玲珑，乔乐用另一手摸着它背面，触感冰凉，他有感而发：“为什么你不只养它这个类型虫呢？”
“叶子是虫母。”叶思林道：“也是我本命虫。”
“？”
他掀起眼皮，慢条斯理道：“接受了我本命虫，乐乐你要对我负责。”
“这是强买强卖。”乔乐愤怒把虫子塞回去，绿虫睁着小点点一样眼睛，蹬着jiojio，挥舞着爪子努力爬回来。
叶思林也不阻止。
乔乐用食指轻轻一推，又把它推了回去：“你叶子，自己保管好。”
“这么抗拒？”
乔乐在胸前比了个大大叉叉，义正言辞道：“无功不受禄。”——个屁！白给他就要，不然免谈。
小绿虫非常有恒心，卯了劲儿想往乔乐手上跑。
一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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