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8页_幺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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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牧庭:你哪儿严厉了?

  宁珏笑,是没你严厉,知道小飞机不是真造谣,还让人在里边儿吃苦。

  萧牧庭沉默片刻,轻声道:小孩儿不一样。

  宁珏明知故问:哪里不一样?

  聪明,悟性高,有天赋,勤奋,知错就改。萧牧庭语气柔软,但是还不够踏实,太冲动,好奇心太强,管不住嘴,还有一些黏人。

  他叹了口气,得尽快改过来,否则以后去了那种你我都清楚的战场,他会吃亏。

  宁珏似乎想说什么,犹豫几秒,终是没说出口。

  邵飞听见门口有人说话,但说的内容听不真切。

  他难受极了,嗓子眼干得快着火,唾沫里有血的味道,往喉咙里一咽,就跟钝刀子刮软肉一样。

  最难受的还是身体。

  后背与手臂痛麻了,后腰酸胀得几欲爆炸,臀部与大腿没了知觉,膝盖像有无数根小锤子叮叮当当地敲。

  他紧紧咬着后槽牙,明知无用,仍徒劳地晃着铁椅子。

  门外的人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他姿势怪异地侧偏着头,艰难地啃咬着自己的肩头。

  牙齿几乎碰到骨骼,神经在疼痛中颤栗,喧嚣的痒才被节节逼退。

  他就这么以自残的方式,捱到了破晓。

  清晨,萧牧庭拿着一个1L的饮料瓶子站在禁闭室外。

  门锁里传来刺耳的声响,邵飞无力地抬起头,两眼通红。

  门开了,萧牧庭弯腰钻进屋里,蹲在离邵飞半米远的地上。

  邵飞两眼更红,水气顿时模糊了眼前的光景。

  在看到萧牧庭的一刻,身体上的疼痛与奇痒全都消散殆尽,委屈却像春天的潮水,在身体里疯涨蔓延。

  他捏着发白的拳头,强迫自己忍住泪水,湿意却染湿了睫毛,带血的嘴角泄出一声委屈的呜咽。

  萧牧庭温柔地看着他,轻声问:难受吗?

  他浑身颤抖,咬着牙点头。

  萧牧庭又道:恨我吗?

  他眸光一闪,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禁闭室里很安静,只有细小的抽泣声。

  萧牧庭蹲在他身前,单手扶着他的膝盖,重复方才的问题,恨我吗?

  邵飞垂着头,艰难地动着身子,努力向前挪,喉结苦楚地滚动。

  萧牧庭眼里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恨我吗?

  恨!

  怎么不恨!

  邵飞抖得厉害,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有的甚至砸在萧牧庭手背上。

  他闯过很多不痛不痒的祸,经常被洛枫教育,被罚过负重跑20公里,被罚过在犬场跟军犬挤一屋,被罚过扫厕所运垃圾,甚至被罚过清理猪粪

  但他从来没有被关过禁闭,压根儿不知道关禁闭比跑20公里痛苦这么多。

  猎鹰的禁闭室一建多年,被关过的人屈指可数,洛枫舍不得让自己的队员去禁闭室。

  在洛枫办公室时,他以为萧牧庭是为了护着他,才让他去禁闭室,一夜熬下来才明白正好相反!

  萧牧庭没有与他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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