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的微光。
不知道为什么,银古总觉得自己进去的那一刻,这尊神像的七只眼睛似乎全都睁开了。
他挠了挠头,重新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鹤莲目依然好端端的坐在那团木雕的云雾里,妖相睁一边眼睛,佛相闭一边眼睛,神像则是两只眼睛都闭上了,连中间那只眼睛上的莲花都给合上了,看起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银古的错觉。
“刚才是这样的吗……”虫师大为不解,他仔细想了想也没得到什么好的解释,干脆把两只手合在一起,不规不矩的朝鹤莲目鞠了一躬。
“听鹤衔灯说很灵来着,不然我许个愿?”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银古直接把这尊神当锦鲤使唤了,“唔,希望鹤栖山的山主和山鬼脾气可以好一点……”
他刚刚念完这句话突然背后一凉,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鹤莲目的妖相。
这位神明的三相之一看起来一点也不和善,尖牙利齿瞳生竖纹,手肘上长着羽毛,头发上生着羽毛,就连眼睛两旁也带着类似于羽毛的增生物,看起来就是惨白惨白的一只,映衬着周围环绕的火焰纹饰愈发鲜红欲滴。
银古:“啊,嗨?”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鹤莲目的妖相似乎瞪了他一眼。
“银古?”在虫师发愣的时候,鹤衔灯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你在哪?”
银古猛地睁开眼睛,哪里有什么神像啊,自己面前只有一盏扑闪扑闪的白灯笼。
他根本没有站在供奉着鹤莲目的大厅里,整个人分明是站在一条过道上。
夜晚的风呼啸着从他身边跑过,啪的一下,白灯笼灭掉了。
“银古?”有什么东西搭在了虫师的肩膀上,冰冰凉凉的,激得他冒出了一身冷汗。
“咕呜——”
“额啊啊!唉,哎?”银古胡乱地把手往空中挥动了两下,一转头便对上了鹤衔灯的死鱼眼。
“你在干嘛?”鬼顶着一只猫头鹰,两个非人类的眼睛同时放着诡异的光,“站在大厅外面不冷吗?”
“大厅?”
“对呀,放着神像的大厅。”他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奇怪,你为什么会站在这呢?按理来说迷路也应该……”走到大厅才对。
“没什么没什么。”虫师推着鹤衔灯的肩膀,试图用小朋友玩推火车一样的姿势把鬼带走,“走啦走啦房间在哪?”
“啊在那边……”
他们的声音渐渐远了,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音。
过了会,又有一盏白灯笼灭了,它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听着像有谁在笑。
“噗嗤——”
“嘁。”瘦巴巴干瘪瘪的黑头发小鬼护着脖子,表情凶得像一只逮到人就咬人家脚的小狗。
“真是的!”一个酒喝多了的浪人把他推到地上踹了几脚,骂骂咧咧的走掉了。
狯岳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拧着眉毛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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