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的美吸引了。
“我想要跟你学做花魁。”
付丧神纯粹的金色眼眸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身形比成年男子还要高挑,心性却还像个好奇的少年。
不懂自己说出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向风月阁最有名的花魁讨教的同行不少,有女人也有男人,甚至还有魅惑人心的妖魔,但却从未有过神明。
“学做花魁?那你会烟...还是酒?”
女子没有流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她虚起了眸子瞥了一眼表面冷静内心忐忑的付丧神,训练有素地吐出了烟雾,妩媚多情的烟雾变幻不定,摇曳生姿,柔和了那双眸中清冷的金色。
偏偏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入世,日后有的他后悔的。
花魁叼着金玉烟杆的样子慵懒又迷人,把美感和女人味贯穿到吸烟的每个细节中,凭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驻足不前。
她历尽风尘而又铅华洗尽,见识过太多太多的男人,或深情、或无情。
因为历尽风尘,所以才能散发出成熟的韵味,保持理智,让男人流连;因为铅华洗尽,所以才卓尔不群,看透人心,让男人仰止;因为既历尽风尘而又铅华洗尽,所以才让男人心甘情愿、意乱情迷。
付丧神又怎样,还不是一个男人。
这污浊的人世...需要多久,才能把一位神明拉下神坛。
“我都不会,但是我可以学!”
蓝色长发的付丧神直爽的说出自己什么都不会的事实,在他看来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
话语意外的简单粗暴,但对于见惯风月的女人,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聪明人的做法。
“诗与酒与花,你想学什么?”
没有嘲笑对方一时兴起就想要学会她学了十几年才学会的东西,女子轻声问道。
她如瀑的墨发经过白玉无瑕的侧颜,倾泻在身侧,修长的手优雅的拿着烟杆没有抽,眸色轻浅,望着街外,画一般迷人到心坎里。
“我都想学。”
付丧神看着花魁手里的金玉烟杆,神色跃跃欲试。
“那就请,跟妾身来吧。”
希望他...能知难而退。
女子轻垂下眼睑,长睫犹如黑色的蝶翼扑朔迷离,掩住了金色的眸光。
手中烟斗里的火光渐渐熄灭,烟气如丝缕虚弱,她转身,踩着一双木屐,踏着碎步,单衣曳地,团团簇簇的各色牡丹花纹着锦在上面。
待花魁走出了一段距离,付丧神才跟了上去,几步就追上了女子。
他的主人曾佩戴着他的本体到茶店与花魁相会,在对方斟酒的时候与之交谈到有关艺伎的话题。
艺伎的真正含义是“艺术家”,而一名真正的艺伎就是一件活的艺术品。
他的主人是在惋惜风月之花已经不再是真正的艺伎了。
明明当初千金一掷只为求美人一笑的男人与得到之后叹息的男人是同一人。
墨发单衣的女子若有所感,朝他侧眸一笑,当真美艳无双。
白皙的玉手微微使力,推开了通往另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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