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
小丑杵着下巴看着面前几台显示器上，各方位对着蝙蝠侠以及大男孩的监控画面想了一下，笑着拍手到：
“啊哈，我想到了，一开始我是想让蜜糖来救陷入绝境的你，然后让你在蜜糖跟哥谭之间进行二选一，两者之间只能存活其一的。不过那群家伙否定了我的计划，然后商量出一个统一的决定。”
“这个决定就是我们今天要进行的游戏规则——蜜糖被关在某个封闭房间内，游戏开始后该房间将会开始持续注水，而蝙蝠侠则应在蜜糖被房间里的水淹死，或者没有空气的情况下窒息死亡之前，闯过那些带着危险如同迷宫一样的房间，找到蜜糖并救下他。如果蜜糖死亡前蝙蝠侠你没有找到他，那么你的哥谭将会伴随阿德里安尤斯他的死亡被核弹炸毁。”
说到这里，小丑似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到：
“啊，对了，其实这场游戏也可以不用开启，只要蜜糖你在哥谭、蝙蝠侠、还有你之间进行三选二，三者之间存活两个，你选择放弃哥谭或者放弃一个蝙蝠侠就行了。”
这句话一出，司宥跟蝙蝠侠都不由沉默了。
不得不说这个选择诱惑力十足，哥谭跟蝙蝠侠不管选择牺牲哪个，都能保证男孩儿的安全，如果选择牺牲一个蝙蝠侠，那么哥谭跟男孩儿都安全了。
而且在这种选择牺牲自己会面临自己跟哥谭还有蝙蝠侠全灭的可能性下，牺牲一个蝙蝠侠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阿德里安尤斯，你应该能听到吧？”
蝙蝠侠低沉的声音传来。
“蝙蝠侠？”
司宥楞了一下。
“选择你自己跟哥谭吧。”
听到这么句话，司宥有些迟疑道：
“……为什么？”
对呀，为什么能这样平淡的选择牺牲自己保全其他人呢？
走过许多世界，历经数年时光，见过太多为了生存不惜手染鲜血机关算尽的人，可司宥始终看不懂这种为了其他人无怨无悔奉献自己的人。
“哥谭已经不需要蝙蝠侠了。”
‘这次就当我为这个城市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平淡的说着关于哥谭不需要他的话，却没有将心里所想的说出口，反而有些苦中作乐的想着自己怕是要失约了，不能早点回家去吃阿尔弗雷德为他做的小甜饼了。
“让我想想……”
真的要这么牺牲对方吗？司宥有些为难。
“小甜心快点选择啦，我跟外面那些人一样支持你选择放弃蝙蝠侠哟，毕竟黑漆漆的蝙蝠侠实在是太讨厌啦~”
音响设备里突然出现小丑女的声音，催促着司宥选择放弃蝙蝠侠。
“等等，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哟，小甜心~”
“关于哥谭七年前的事，是否另有隐情？那些无辜死掉的人真的是蝙蝠侠杀的吗？”
“这算了两个问题吧？不过没关系，反正在你选择后我就会告诉你的，现在让我来告诉你吧，蜜糖。”
小丑舔了舔嘴唇，笑得有些邪气：
“关于七年前的真相。”
……
听完小丑讲述的真相，司宥有些恍然。
“所以，蝙蝠侠替变成了双面人的哈维登特背负了七年的骂名，而罪魁祸首却被无知的哥谭人将画像挂在墙上，当成哥谭之光爱戴信仰？一边宣扬罪魁祸首的光明正义，一边贬低并通缉蝙蝠侠……这真是一场可笑到极点的笑话。”
“那么知道了真相的蜜糖你，选择是什么呢？”
“他不应该以这样将生命交给别人选择的方式莫名其妙死掉，所以我选择放弃自己，至少开启那个游戏，我们有几率全部存活。”
这样说着的司宥，话音一转，话里带着几分笑意说道：
“我们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的啦蝙蝠侠，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我的，对吧？”
“……嗯。”
被对方赋予这样的信任，他怎么能舍得让对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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