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跟老头子吵了个架吗？小丑呢？他绑在那里那么大一个小丑呢？
哦，刚刚飞起来的那个是他吗？
“伙计们？”杰森忽然有点头痛。
不承认，打死不承认。
三个小黄人态度十分坚决。
他们一齐背着手，吹起口哨。
不知道，他们啥都不知道。
斯图尔特偷偷把手上缠着的一缕绿色头发扔下去。
而清楚地看见这一幕的杰森和布鲁斯：……
“额……你知道吗？老头子，我觉得你说得挺对。”杰森边说话边往后退。“这样吧，我们改天再聊怎么样？我对你的想法很感兴趣。哦！我听见瑟琳娜喊我回去吃饭了！回见！”
说完，抱起三个闯祸了的小黄人就跑。
被独留下来的布鲁斯同样茫然。
他没有去追杰森，也没有去看看小丑的情况，只是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大脑退化成最简单的版本，只是不断重复着一个问题。
所以，小丑死了？那么简单？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
“蝙蝠侠！”
姗姗来迟的夜翼匆忙赶进来。
“怎么样？你见到他了，是吗！没有发生什么吧，你没受伤？他没受伤？”
“是的，我没事。至于你说的他，我猜是杰森？”布鲁斯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是的，我见到他了，他也没事。”
“哦，谢天谢地。”迪克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这真是最好的结果。
可布鲁斯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还有，小丑死了。”
“噗！咳咳！”迪克咳的直不起腰。“你说小丑？那个小丑？！”
“是的，死的很轻易。”布鲁斯想了想，补上一句。“也很草率。”
“是……是杰森做的吗？”迪克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是那几个孩子。”
这下迪克算是彻底放心了。小丑死了，他当然高兴，但如果杀了他的人是杰森，那就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用小丑的一条命换一个兄弟的分离，这太不值当。
“那杰森现在去哪儿了？”
“不知道。他离开了，不过我们迟早会找到他的。”布鲁斯微微勾起唇角。“我记得扎坦娜有一种魔法，可以追踪到自己的物品？”
“是这样。”
“嗯，那就好。”
有着皱纹的唇角扩大了弧度。
………
“先生，请您照顾好自己的孩子。”
飞机上，空姐礼貌地对一位乘客说道。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脸颊微红，真可惜，如果不是对方带着三个孩子，她一定会把联系方式塞给他的。
“好的，我会的。”杰森冲她微笑。
而这让空姐脸颊更红了。她逃似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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