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芳岁,我是做错过事情,今[ri]在这殿中,任你罚我。”他越说越缠绵,伸出手去够姬洵衣衫的系带,“只要能让你像以前一样待我,你想怎么罚,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姬洵似乎是听进去了,“爱卿何至于此,朕要心疼了。”
万疏影眸[se]渐深,他压抑的欣喜还来得及出现,又听见芳岁帝开[kou]。
“想听这句?”姬洵侧过头,“特意铺垫这么多用来卖惨示弱,你以为朕吃你这套?”
“万疏影,你看这是什么。”
万疏影低喘一声,腹上一阵撕裂的痛楚,他低下头,看见姬洵白狐披风的掩盖之下,手掌里握着寸许长的刀。
此时半截没入他的身体。
万疏影看向姬洵,芳岁帝松开手,指尖沾血,拍了拍他的脸。
“疼吗?”姬洵将血在万疏影脸上擦干净,“还是对你来说,这也是朕给你的愉悦?”
万疏影[chou]着气,他笑起来,“芳岁,你知不知道,你要杀我时最迷人。”
这句话的疯癫之意或许吓得到一般人。
但他面前是死了几回都不成的姬洵。
“那你活该神魂颠倒,深入阎罗。”
姬洵一笑,诚恳道,“万疏影,若能落得身死,是你的福报。”
地宫里万疏影受伤的事情,没人敢追究芳岁帝。
毕竟受伤的人自己都当那伤疤是个宝,让人看着简直头皮发麻。
陈魁见到了万疏影身上的血,吓得差点蹦起来,他一句重话不敢说,憋在肚子里,隐忍地吩咐管家快去请国师来。
半个时辰后,太医都给万疏影伤[kou]包上了,陈魁深吸一[kou]气,“国师呢?!”
管家尴尬,“人是请出来了,但国师府的侍从说国师必须坐他们的车驾……”
陈魁:“那便依他。”
“谁知刚出国师府,那车驾拐个弯便进宫去了。”
陈魁:“没人拦着!?”
管家低下头去,不得不道出实情,“马车周围应当是撒了药粉,我们的人刚一闻,全睡着了。”
陈魁:“……”
要不是杀了国师对他们更不利,他真想劝万疏影把国师府端了。
温城壁入宫只为了一件事,他要见姬洵。
见到姬洵的时候,他先是将最近的情况告诉姬洵,又道,“臣吩咐他们去看过,萧将军并无大碍。”
刚沐浴完,有点被热气熏迷糊的姬洵:?
他知道萧崇江没事,有些不解温城壁怎么又提起来了。
他有点意外,“那挺好的。”
温城壁想了想,突然说了一句话,“你是天子。”
姬洵茫然地抬头,看见温城壁往[ri]里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看上去,有些微微凝重。
他也跟着严肃起来,“是,朕是天子,怎么了?”
城外出变动了,不会吧,萧崇江来信没提到啊?
温城壁懵懂地歪头,他攥着姬洵的手腕,异[se]眼眸注视姬洵,“你是天子,后宫理当有三宫六院七十一妃,便是少算,也不会只有一人。”
姬洵有点跟不上温城壁的想法,他试探[xing]地,“所以?”
温城壁用他那张看起来明明不通情事的脸,说出了一句相当狂徒的话——
“那陛下娶萧将军入宫后,第一位妃可以是臣吗?”
姬洵:嗯?
姬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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