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不难吧？
“你…就这么看看，就知道用的什么纸什么墨，什么时候出的东西！”
杨国俊的关注点让肖晨和洛云烟都不由愣了下。
好像这不是重点。
“这…不难吧！”
洛云烟看他这反映有点不太确定的回了句。
她从小跟着爷爷摸这些东西，看出来不稀奇啊，而且，她有着上辈子的记忆，她所在的朝代，与这里史书上记载的唐宋很相识，语言相通，而且很多物件都一样，看这里的史书，能看到很多熟悉的东西。
比如这纸张，叫这羊脑笺，历久不坏，虫不能蚀。
洛云烟这会儿也不谦虚。
“七八成总有！”
杨国俊脸色愈发难看了。
“你说！有什么话只管说！”听听这口气，果真是洛家当家人了，见得多……那得是见了多少才能练就这眼力？
“杨总，这画要是真的，起价太低了，拍卖行应该要给拍品做一个低价估值，要是…不知它的价值，这件藏品很有可能就会被埋没了，如果是真的，肖晨今天就捡了一个大便宜，说到底，就是你们拍卖行鉴定师眼力有问题，这画仿得再像，它也是假的，因为《涓溪山岚图》最珍贵的点不是画本身，而是画中纸。”
洛云烟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洛云烟微微颔首，口气依然不急不缓，“没错，《涓溪山岚图》是用的双叠纸，上面一层是瓷青纸，青瓷纸本就名贵了，制作工艺十分复杂，但是这青瓷纸画下面叠的却是羊脑笺，这笺纸很贵，杨总玩古玩应该听过，前些年，有一套明制的《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经文，拍出了上亿的价格，这种羊脑笺古时便是百金一张的价了，更何况它如今成了古物，而叠加的羊脑笺上，描绘的是金泥着笔的舆图，这幅《涓溪山岚图》看似一幅画，实则是一位细作潜伏敌国多年所绘的一副敌国兵力部署图。”
杨国俊叫来人搬走了洛云烟指的两件，还剩下五件，洛云烟又细细看了一遍。
杨国俊显然有些急，不停地看着手机，这表演是有时间的。
杨国俊盯着茶几上的画好一会儿终于有了反应，起身打了两个电话，然后将画收起一脸严肃望着洛云烟。
这要是让旁人看着肯定不敢相信。
“你先别关心她是不是行家，你还是先想想这件事，能出现一件假的，就可能有第二件，你最好赶紧查查怎么回事，建议你今天之后暂停拍卖几天。”
八件，五件仿品，那这绝不是第一次了。
人家要处理家务事，他也不打扰了。
很快，东西就一一送到他这儿，正好前台在表演了。
肖晨好心提醒一句，这小子的关注点不对，她再了不得也跟他没关系，盯着看做什么。
“能帮着看看今天剩下的几件藏品吗？”
肖晨的身份，这儿的人大多是知道的，也就没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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