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可以随随便便战胜的对象，比起在激战中观察，风尘也会讨巧。
正式的激烈交锋前，能多试探一丁点的内容，那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你的每一次攻击，动作，都是经过无数次重复后，训练出来的技巧。”
“又或者，从真正的生死交战中，那一瞬的顿悟掌握。”弗兰德正色。
“这一点，我也是一样，所以，和你的战斗，很舒服，风尘。”
“哇，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肉麻，而且，我明显比你更胜一筹好么？”风尘一脸嫌弃道。
“至少现在，我没有看出，你比我强在哪。”弗兰德道。
“那你很快，就知道了。”话锋一转，刀剑锋芒变厉。
初步的调查很有必要，但能看到的东西，实话说还是很少，毕竟弗兰德不是弱者。
更多的内容，就只有通过真正的刀光剑影，才能领略和突破。
“你没有用全力？”交锋只一合，弗兰德便看出风尘的游刃有余。
“一上来就全力，这场战斗，持续不到5分钟。”
刀剑落锁，架起阴影之剑的剑尖。
电光火石划破，光芒随目光转朔，风尘和弗兰德四目交错。
“他们的动作，好像并不快。”观战的几人，却看得有点莫名其妙。
“因为在试探，所以，都只是在玩而已？”兰蒂妮娅蹙眉。
“他们很专注，不是玩。”夏露洛特或许是和风尘相处久了，感觉也更敏锐。
“他当然没有玩，这个敌人，已经强到，光靠速度，无法取胜。”伊莉莎道。
“他们，应该是摈弃了速度方面的战斗方式，选择，以这样一种形态呈现。”
然而，不到三秒，战局变化，狠狠打了第一歌姬的脸。
“看不见了！”骤然加速的两人，干脆连肢体动作，也变得朦胧。
“什么也看不见，这样怎么学啊？”洛琳不自主的，将心中话道出。
“你还真把他说的话当成是实在话？他能赢下来，都不容易。”兰蒂妮娅鄙夷道。
“看好！”恰在此刻，风尘的怒喝声，骤然响起。
“第九使徒是吧，你的战斗经验的确非常非常丰富！”刀剑横扫，荡开阴影之剑。
“可你太谨慎了，经验让你已经没办法改变自己！”
旋身敛击，拒开阴影之剑的反身，风尘肩膀猛地一突。
第一次的，和第九使徒弗兰德的身体，有了近距离接触。
“把你坚信的经验全部敲碎，你的反应，或许，还不如一个新手！”
长刀卷开阴影之剑的格挡，长剑没入已无任何防备的身躯。
黑暗之力的汹涌，拱戍着浅薄的死亡之力，将渴望鲜血的剑芒生生挤出。
“没完呢！”目光冷漠，身影闪烁，风尘的刀剑一左一右配合，丝毫不肯放过。
“怎么，不说话了么，第九使徒的弗兰德？”刀剑交叉，魔力化作气芒贯穿风压。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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