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克制，薛慕春的心拧住了，她微微屏住了呼吸：“谁跟你说的？”
“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这回事？”
薛慕春顿了下：“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我没事。”
“那就好……”白绯月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为她高兴，又像是为自己松了口气。薛慕春觉得有点不对劲，又问了一遍：“谁跟你说的？”
那件事，只有少数人知道，白绯月在海城，没有人透风给她的话，是不可能知道的。
徐自行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至于杨秀等人，更是与白绯月没有交情。
白绯月却挂了电话，薛慕春再打过去时，那边已经是无人接听的状态了。
薛慕春捏住了拳头，她现在能确定的是，白绯月知道的事情不多，只当她是为了薛倡铭才去见了宋老板，她不知道她的底细。
她给徐墨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的问白绯月的状态。徐墨的声音听起来沮丧，道：“她跟我分手了。”
“什么！”薛慕春一震，这才过去多久，而且徐墨去海城，不就是去陪着白绯月的！
“你们……”薛慕春问为什么，徐墨说，白绯月气他去得太晚了，保护不了她。
“没事，她就那三分钟的脾气。”徐墨淡淡说了一句，让薛慕春别担心，“忙你的事情，她又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她爸妈，惯着她。”
从电话里，薛慕春听出来徐墨的气恼，是要白绯月靠自己的意思。薛慕春想了下，自己做了人家男朋友的事情，是有点儿过头了，也就没再说什么。
结束电话，她将手机放到抽屉里，正准备出去吃午饭，那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是好长时间没见过面的徐自行。她抿了下嘴唇，划开接听键：“是我。”
徐自行道：“刚才跟谁说电话呢？”他一直打不通。
薛慕春：“朋友。”顿了下，“有事？”
徐自行道：“星期三上午，卢佳怡提审，应该当天就会有审判。”
薛慕春沉默了下来，医疗案结束已经很长时间，卢佳怡一直关在看守所，过了那么长时间，终于要有个结果了。
“嗯。”
徐自行问：“你要去看吗？”
薛慕春捏了下手指，卢佳怡进入看守所时，她亲眼相送，至于审判的话，她只要一个结果就够了。卢佳怡浪费了她那么多时间，她不愿再在她身上多费一天的功夫。
“不去了。”
徐自行点了点头，意识到薛慕春是看不到的，他道：“那结果出来后，我再告诉你。”
“好。”薛慕春点头，也想到徐自行是看不到的，她换了话题，问道，“那件事，查到什么了吗？”
徐自行抿了下薄唇，眼底划过冷光，淡声说道：“没那么快。对方藏得很深，就连宋老板，也只是经人挑唆。”
薛慕春嗯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以此结束了通话。
她收起手机，拿起车钥匙去吃饭，韩慎约她中午见面。
中餐厅内，韩慎这回提早到场，薛慕春没有看到尤美珍，微弯了下嘴唇：“难怪你早到。”
韩慎耸了下肩膀：“她回总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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