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李文生多年跟急着打交道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些记者最擅长找角度，看起来很接近。其实他们恐怕不仅仅是脸上隔了一段距离，他们的身体其实也没有碰到。

　　恐怕是李欣欣没抓住秦尧的手，但他连腰都没挽，只是抓住了女儿李欣欣的胳膊。

　　“年轻人实力好，定位准。”李文生喝了口早茶。“当我年轻的时候，不可能看到像欣欣这样漂亮的女孩摔倒在我面前而不抱她。”

　　另外，这张照片还有不少疑点。这种聚会非常隐秘，现有流出的报道大多是圈内人的首选。

　　这张照片似乎已经大篇幅占据了《金融时报》整整一页，是其他媒体的屠夫版。肯定有人在暗箱操纵过。

　　李文生本人没有作出这样的安排，但对欣欣来说这是可能的，只不过他更倾向于秦尧的手脚。

　　当李欣欣回到家时，秦尧邀请她作为一名女性同伴去参加这样一个高度私密的场合。

　　坦白说，在这样的聚会上，女伴永远是妻子、女儿和情人。现在他的小女儿李欣欣不可能做秦尧的情人了，但听说秦尧正打算结婚。

　　李文生很体贴。在家庭背景上，李氏和秦氏确实是很合适的一对，但是谈强强联合不好，下面有很多细则。

　　欣欣不可能成为秦尧的附庸，秦尧永远不会放弃秦氏，只有长期稳定的合作才是唯一的出路，但双方的董事会都要扯皮

　　李文生进行了推理，最终认为婚姻的好处大于坏处。

　　他按了内线，“给欣欣打电话，我有话要跟她说。”虽然他想得很清楚，但他不知道李欣欣是否考虑了一切。

　　李文生认为女孩在情感上不可避免地会付出更多。但他不在乎女孩是否付出更多，但李氏不能付出更多。

　　“爸爸。”晚会结束后，李欣欣似乎有点累了，她的眼睛也远没有以前那样神采奕奕了。

　　李文生没有多想，笑着点了照片。“秦尧是怎么追求你的，你没告诉爸爸吗？”

　　李欣欣“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觉得很好笑。为什么李文生认为秦尧在追她？大错特错了！“笑得这么开心？爸爸也觉得不错，但我还是想听听你的考虑。比如你能不能把李氏的利益最大化，先说这个报道。秦尧请人拍了这张照片。你知道吗？”

　　李欣欣不笑了，心想：啊，我父亲误解了这一部分。

　　“爸爸……”李欣欣严肃地解释说：“照片是假的，记者是我安排的。”

　　“什么？”李文生真的很震惊。他突然站起来。他沉稳地问，“那他真的邀请你做女伴，真的是因为两家的合作？”

　　是的。”李欣欣没有想到她最不想面对的原因会被李文生看穿。她有些困难地说，“我和他一起上的大学，这真的只是一段很好的私人关系。”这样一个梦幻般的聚会之后，个人关系也就好了。

　　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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