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决裂，只是只要你选择在司家这边，我们就还可以和从前一样。”
“但师父，你明知道我从来就只会有一个选择。”
白琳玥伤心的不是顾玔选择帮着司家，也不是研制出来了如此的病毒。
而是直到这一刻白琳玥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和顾玔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有了打算。
而自己只不过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如今，被拽出来做了小丑。
顾玔面对白琳玥的选择，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感，他淡淡开口道“或许早就该认清的，早该知道我们终究不会是一路人，所以这些年我也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这些年的事情，也无所谓有没有结果了，至少现在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带着司可歆离开。”
白琳玥转身看向床上的司可歆，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贸然拿下她身上的设备，谁都不好保证会不会对司可歆造成伤害。
但若是继续留她在这里，今天的事情，只会是她噩梦的开始。
说不定司可歆会因为司家可笑的想法，而付出自己所有的一切，而且非自愿的想法。
顾玔似乎也是看出了白琳玥的顾虑，语气相比之前放缓了一些，轻声开口道“既然现在带不走司可歆，不妨你留下来，这样以来，司家至少不会对你采取极端措施。”
闻言，白琳玥下意识的看向一旁的侍从，似乎对顾玔的话并未有任何反对。
眼看着外面天色渐晚，似乎眼下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
“好，我可以暂时留下来，但前提，司可歆必须和我待在一起。”
“这不可能，她还要继续观察。”
一旁的林博士也是第一时间开口，只见他早就换上了一个外套，眼神也变回到一开始的状态。
每次一想到和林博士在一起的场景，白琳玥难免不会感到后怕。
要是司可歆继续被他研究，谁知道会遭受多大的罪。
至少，不会比自己之前测试的时候要轻“观察什么？她今天都已经这样了，难不成还要继续研究？你不是也在害怕司可歆死了以后，司家会找你的麻烦，你现在这样可是随时要了她的命。”
“命？呵，一开始或许是会。”
听到白琳玥的威胁，林博士不以为然的笑了，他眼底闪过一股寒意，随即目光注视到顾玔的方向“司家不是给我找了一位得力的研究伙伴，有他在，司可歆死不了。只要她不死，研究就得继续下去，万一就成功了呢。”
“但你的实验已经害死多少人了！”
“实验成功的道路，总要有些牺牲！”林博士似乎已经有些开始疯狂，他神情开始变得紧绷起来。随即转身来到暗门处，将里面的房间打开。
一排一排足足九个尸体泡在溶液当中，比起白琳玥之前来的时候又多了几个。
“你看这些人，待在这里面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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