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的那位芳姐今年毕业吧？我觉得她人不错，工作找好了没有？”
“她？应该还没吧？”顾小燕道。
蔡佩芳年前签了一个外地的大公司，本准备三月底去报到。可是因为教授的课程根本走不了，只能放弃。现在的她和顾小燕一样，对生活充满绝望。
李毅道：“你把她介绍给我吧，我们正在招收幼教，待遇还是不错的。如果她能通过面试，我可以把她请到咱们班，给咱们当家教。”
顾小燕笑道：“你不是说家教要请水木、首大的吗？芳姐只是燕海大学的，恐怕不合格？”
李毅道：“熟人嘛，总要照顾一下，我们可以自己用，不给其它人辅导。”
“这样啊，那我回去跟她说说。”顾小燕道。
两人又随意地聊了几句，一个小女孩在后面扯了一下李毅的衣袖。
“怎么了，丽丽？”李毅问。
“你过来，我们有话要问你。”左欣丽道。
李毅做了个抱歉的手势，然后和左欣丽等小女孩凑在一起。
顾小燕深深地望了李毅一眼，只觉得两人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是啊，现在的李毅富有得可怕，而她只是教授麾下一个服务员，想让对方瓢一次都是奢求。
收拾好东西走出实验室，顾小燕将电话打给了蔡佩芳。现在两人早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小燕，在干嘛呢？”
“刚刚放学，有件事想跟你说。”
“你那边讲话方便？”蔡佩芳问。
顾小燕看看左右无人，点头应道：“嗯。”
蔡佩芳道：“小燕呀，这些天的客人一个比一个过份，我都要被折腾死了。”
“嗯，我也是。”顾小燕附和，“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正常的。”
蔡佩芳押低声音道：“喂，小燕，我这些天每天都在想你那个同学，你可不可以请他来当客人？如果他来了，我们就全舒服了！”
“啊？”顾小燕一惊，“芳姐，你不要乱说，我怎么能开得了这种口？”
蔡佩芳道：“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又不是没被他欺负过。被客人欺负两次，和十次八次有区别吗？”
顾小燕脸如红霞：“你要，你自己去求他，别拉着我！”
蔡佩芳道：“我跟他又不熟，怎么请？要不我跟她说，请你关照一下我们家小燕？”
“要死啊你！”顾小燕叫了一声，“那个什么，有件事要告诉你，李毅家里开了一个大公司，要招人，想招你去呢。如果你愿意就来应聘，当家教的，工资还很高。”
“啊？这怎么行？”蔡佩芳一惊。
顾小燕撇嘴道：“你刚刚不还说要请他去吗？怎么，到他公司应个聘就紧张了？”
“那，那不是一回事。”蔡佩芳的脸红了起来。
是啊，到战过自己的客人公司应聘，也太尴尬了。
可是想想李毅的温柔，想想李毅给她的满分，她又有一种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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