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
韩信吃菜喝酒,并不接话。
赵公明心中略微一沉,这小子还在憎恨……
赵公明所说的哥嫂,并不是韩信的亲哥嫂。也如他赵公明一样,都是认下的。
当初韩信尚为少年时,贫穷,每日佩着刀剑游离于市井,游手好闲,为众人所恶。
与南昌亭亭长相识后,认为大哥,一连数月都吃住在大哥家。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少年的韩信饭量奇大,南昌亭长负担下来说不上吃力,但严重影响了生活品质确实是真。
再加上韩信态度不端正,一直做混混而不思改变,南昌亭长细君在夫君这个义弟身上看不到一点希望,厌之。
有一日,亭长外出公干,她一早把饭煮好,在床上就吃掉了。
开饭的时候,在外游荡的韩信回来了,其嫂言说今日没有他的饭,不做事的人没有饭吃。
韩信大怒,愤然出走。
三日后,饿晕在淮水河畔,为一浣衣老妪所救。
两日后,遇到赵公明,得授武功。
韩信突然嘿嘿一笑,上下牙雪白雪白的。
“兄长是不是以为,信仍然钻牛角尖?”
赵公明眼睛一亮,而后一立,隔着桌案揪住韩信衣裳,佯怒道
“你小子胆敢耍我!快说实情!”
韩信赔笑道
“信看兄长心事重重,逗弄一下。
“这有什么好说的,兄长早年不是已说得清楚明白。信为一饭之恩感激涕零,发誓要杀身以报之。居哥嫂数月,有千饭之恩,粉身碎骨无以报也。
“怨之、憎之、恨之,皆不为人事也。
“兄长走后,吾便归了家,帮大哥捉贼缉盗,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嫂嫂再未以白眼示我,每日只担心我食不饱也。
“今秦国一统天下,大哥南昌亭长早便无了,亦在这会稽县内,与信和阿母为邻也。”
赵公明松开手掌,黑脸上出现由衷笑意。
“带吾见之,若果真如此,我非但不打你,还要授你当年求而不得的望气术也。”
韩信不管衣领散乱,诚挚道
“当初若我兄长授武、提携、教信道理,信纵使侥幸活到今日,也不过是浑浑噩噩,不明事理之徒也。
“如今信已壮,兄长有心事,不妨与信说说。”
赵公明刚张开口,欲言其没有心事。
话还没出口,韩信便伸手虚压。
“兄长不想说就不说,但莫要自欺欺人。能要兄长性情大变,对信说话还要小心翼翼,屡次试探。无事,信不信也。”
说着话,韩信又从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大竹简。
这竹简是滚起来的,放在桌上有一尺那么高,若是写满了字,其内容绝然不少,当有数千。
韩信推竹简到赵公明身前。
“此是《太公兵法》,其内是龟甲灼卜,未战而知胜败之道,是吾师叔赠之。
“其言当今天下,阴阳、神仙,皆源自黄帝也,太公望乃集二者大成者。此书虽是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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