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嬴成蟜试图安抚住越女情绪,道:“你跟在赵香炉身边是为了什么?说说看。她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双倍。”
“君上……”
嬴成蟜举着双手,一脸无辜。
困意上头的嬴成蟜在心里默数,当他数到十五的时候,一个满含愤怒的清冽嗓音在厅堂内响起。
越女愣住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跃下老树。
“没错,是我让你走的,你怎么又回来了,有人拦你?”
“那赵香炉是许给你什么条件?”
越女又无言。
她素手一抖,手中是一张信纸,正是嬴成蟜刚刚书写完毕的那张。
她脸色气得煞白,眼中怒意炽盛,磨着牙齿犹如要生吃嬴成蟜。
但她的不说话,本就是一种态度。
越女深深看了嬴成蟜一眼,后撤几步退到院子里,黑色夜行衣融入漆黑夜色毫不显眼,下一秒就消失在嬴成蟜眼中。
“如果是我出手,我会派人半夜去刀了那侍女,而不会发动这种自杀式攻击。伱肯定认识腾,应该听腾说过。我有个基本原则,生命等价,我从不会下达必死命令。”
“你武功能达到这般境界,可见你寄情于剑。像你这么厉害的我见过两个。”
除了一棵高大树干,枝丫弯曲,有着茂密树叶的老树。
“唯。”
“你该走了。”
“不愿说算了,你走罢。”
嬴成蟜重新步入厅堂,靠在铺有两层虎皮的主位上静心等候。
越女眨了一下清冷双眸,似乎在思考嬴成蟜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前院中空空如也。
第三次试图将话说完整的荆轲又失败了。
嬴成蟜自座位上起身,去抓越女细长玉指。
越女目光悲愤万分,对着信纸上以大篆书写的文字。
她虽然一路上被嬴成蟜占了些便宜,但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嬴成蟜脸现不耐之色,沉声,加重语气道:“我说给我拿只信鸽,和笔墨纸砚。”
嬴成蟜正色道。
他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荆轲,正站在厅堂前等候着他。
一回头,发现荆轲就在他身后,眉头一皱。
嬴成蟜铺纸,持笔,伏案,书写,不一会就写完了。
搜索记忆并不是多么难的事。
半盏茶功夫不到,荆轲去而复返,将嬴成蟜要的信鸽,笔墨纸砚都放在嬴成蟜身前桌案上。
越女无言。
“你留在我身边,自然知道我变没变。”
“是你要我走的!”
“……唯。”
“你不走啊?是不是爱上我了?那好啊,正好我床大,跟我滚床单去罢。”
地上是来回夯实无数次的沙土上,沙土中央是一条青石砖铺就的道路。
“君上……”
嬴成蟜纵身跃上古树,站在一根比较粗的枝丫上,手里抓着枝条,身前身后都是绿叶。
越女去而复返,就站在嬴成蟜身前,那声音正是她所发出。
“我言而无信?我说放你走,做到了没?你走有没有人拦你?”
嬴成蟜早就知道情况会是如此,心中也没有什么沮丧情绪,继续往下说。
荆轲刚说了两字,就被嬴成蟜打断。
她在嬴成蟜面前,大多数情况下都不说话。
荆轲不见,嬴成蟜细心得将纸卷起来,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信鸽。
荆轲嘴唇蠕动,看样子还是想将没说完的话说完。
“……”
“我先前还说过,下一次,我会直接让你看到一座起于百越,内中百越尽为隶妾的最大楼台,这不正说明我言而有信乎?”
“……”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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