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限。”虽然下面的拳头握得很紧,但大个子在在这一点上却是尤为坚决。
“成交。”
“嗯?”虽然非常期望骆天能够答应,但是骆天答应的这么快还是让大个子很是吃惊。“你不问问需要做什么?”
“别,千万别说,你一说什么事,我怕我会反悔,我受不了诱惑,更受不了惊吓。”骆天摆正身子,又恢复了白天的样子,脸上一副散漫的表情。
很难想到,就是这样看似慵懒的人的脸上就在刚才是如何的专注。
早上,雪儿洗漱完毕,轻轻地擦去昨天晚上骆天不小心留在毯子上的脚印,卷起地上的铺盖,像往常一样从包袱里拿出几片粉色的三角叶子,捣碎,在浇上一杯热水,给骆天倒上一碗。“骆天,你咳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其实,根本就没断过,你也知道,这种毒在当年就无解。”骆天一大口喝下,看向窗外,对着清晨的朝阳吐出一大片褐色的热气,隐约间一种“嗤嗤”的声音飘起。
“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在来的路上你也只是咳了一次。”雪儿忽然想起了来时路上的一座桥。
桥为链桥,似铁锁横江,可惜横的不是江,只是山间的一条河,河宽七丈,水汽弥漫,似雾蒸腾,水流急促,水花飞起,遇石则碎。河不知道是什么河,但河上的铁链桥却有一个极为响亮的名字——“王者桥”,碑刻就立在桥头,有名无款。铁链锈迹斑斑,隐有暗黄色,上面松松散散的铺了几块木板,走在上面总是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只能用战战兢兢来形容。山风吹过,桥体摇晃不休,锁链叮咚作响,时而还有本就不多的木板翻起,掉落水中,还没有来得及溅起一朵水花就被漩涡卷走。
那一天,骆天和雪儿踏上链桥,骆天路过石碑时一阵咳嗽,最终极为艰难地吐出一口粘液,微黑,落入石体,嗤嗤不绝。
此时在山的另一边,一位手握长刀的黑衣大汉登顶远望,恰好望见这一幕,大惊,背上的狭长包裹松开一角,在风中凛冽作响。
那一天起,“王者桥”更名为“玉者桥”,世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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