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每天练习结束以后,各自打扫练习室的时候能看到对方趴在地上擦地板。
两个人变得亲近起来其实并没有一个明晰的过程,就像是在某个时间拔地而起的一样。
只是因为一件事。
那个时候这两个人还只是擦地板的后辈。
……
“回答呢?前辈给你说话,你就是这种态度吗?”
顶着一双黑眼圈,金泰妍闷着头站在墙角,两只手揪着擦地板的抹布,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发白。
面对这种明摆着是故意找茬欺负人的前辈,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平时唱歌不是很厉害吗?现在话都不会说了?”
话音稍歇,这个前辈似乎仍不过瘾,抬手拍打了一下金泰妍的脑袋,甚至能听到清脆的巴掌声。
整个练习室都安静了下来。
练习结束后还没有离开的其他练习生要么匆匆走出去,要么待在一旁看热闹。
和金泰妍一起擦地板的另外两个后辈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悄悄挪到了这个前辈的视线外。
只留下金泰妍一个人被欺负。
“装哑巴?”
看着金泰妍紧绷着肩膀,咬紧嘴唇不出声的样子,前辈又抬起了手。
“我让你再装哑巴!装哑巴!装哑巴!”
连续三巴掌打在金泰妍脑袋上,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声音大。
金泰妍闷着头,眼眶立刻就红了起来。
低声下气地认个错吧?尽管不知道错了什么。
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为一个闷葫芦说话。
这件事似乎已经到了这个闷葫芦不付出点代价就难以收场的程度。
“我看你才是哑巴,不会说话就把嘴撕下来洗一洗,顺便把爪子也卸下来看看是不是有毛病。”
一个不耐烦的男声,突然从门口的地方冒了出来。
袖子挽到小臂上,一手抓着抹布,另一手的肘子倚在门框上,南正勋歪着脑袋,一脸的皮笑肉不笑。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包括那个前辈,以及因为南正勋的突然出现而把眼泪吓得憋回去的金泰妍。
这个新来的疯了?没脑子?
南正勋知道,自己看起来一定很蠢。
他也不是什么烂好人。
只是偶然冲动了,仅此而已。
因为藏在内心深处的、被眼前的画面所勾起的一段时光。
那是属于屋塔房的记忆。
一个野孩子,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强撑着、不敢死地活下去。
前辈后辈这样的身份对这个野孩子来说,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在“活下去”都已经成为问题的时候,一个揣着亡母遗愿时刻不敢忘的人又怎么会怕所谓的“前辈”。
无论是男孩,还是少年。
在遇到养父以前,南正勋在那些打骂过他的人们口中,是一个“狗崽子”,会恶狠狠地呲牙,也会恶狠狠地撕咬。
现在,看着那个可怜的闷葫芦,“狗崽子”暂时醒了过来。
其实事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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