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一时有些凝滞。
房静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出声:“他是不是去贵州了?”
像是打破了一个缺口,池央突然爆出一声哭腔,然后失了力蹲下,头埋进胳膊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不该挑破这件事的,可是我又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她喃喃说着话,周与卿看不见她的表情,可光是听着,便觉得她是伤透了心,整个人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绝望。
房静落在池央身上的目光带了些悲悯,又有些无奈,转身进了厨房,把外面这一方天地留给了池央和周与卿。
周与卿寻了个凳子坐下,手搁在石桌上,食指轻轻敲着。
“你跟他到底怎么了?”
池央抬头,满脸的泪,脸哭得通红,在八月赤火一般的阳光下暴晒着。
“何栖迟要跟我分手。”她说完这几个字,颤颤巍巍站起身,对着周与卿又哭又笑,“你如愿了,周与卿,他不要我了。”
周与卿瞬间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我如什么愿,你跟何栖迟的事,可从来与我无关。”
“怎么可能与你无关!”池央嗤笑,“他心里记着你,什么都记着你,你不是喜欢他,现在好了,他终于回应你了。”
“呵。”周与卿原本还想跟她好好说说,现在是半分耐性都没有了,脸上浮起一丝嘲讽,“我喜欢何栖迟不是秘密,但那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以为我周与卿多贱,去觊觎一个拒绝我,还有了女朋友的男人。”
“你可给我好好说话,我跟何栖迟半点关系都没有。别什么臭鱼篓子都往我身上扔,你管不住你男人是你无能,怪我可怪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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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与卿这张嘴,每次只要狠了心去刺激人,真的恨不得让人冲上去给撕了,字字句句都戳在人心眼子上,扎得流血。
池央认识周与卿也有一些年了,但平日里两人来往少,因为何栖迟的关系也维持着表面的客气,周与卿这么跟她说话还是头一回。
她一时有些怔忪。
“我知道他心里有你,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把你当妹妹。可是他在乎你比在乎我多多了,无论做什么,他第一个想到的永远都是你,我以为我可以无所谓,只要他身边的人一直是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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