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这行的，愿意一心一意学戏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好苗子更是可遇不可求啊。”
“你呢还算是有些天分，虽说不上百年难得一见，但好歹也算是个好苗子。师父只是觉得可惜而已。”
林若晴一听，心想那不就是表示自己还算是可以的吗？正为自己的本身的潜质感到沾沾自喜的林若晴，一瞬间被江蓠师兄的下一句话给打回去了。
“可惜了啊，你要是二十多年前就跟着师父学戏，今天的成就肯定不会差，可是你现在啊，黄花菜都凉了。”
这算啥，二十多年前开始学戏，只要人不是榆木疙瘩，只要认认真真学戏，能够进的了梨园的都是有些天分的。
认认真真学个二十多年，那成就估计也就和江蓠差不多，当然要是江蓠的天赋高一些，就另说，现在说这些不就是废话么？
完全验证不了的，反正林若晴知道自己学戏的时间本身就太迟了，奔三的年纪，两个孩子的妈，这都是梨园花旦的大忌啊，还不如不说呢。
“师兄，你这说的都是废话，给不了我一点点的激励性的，所以你也不用遗憾了，反正这一切都是师父的猜想。”
“要是我二十多年前是个天赋平平的，就算当年学了戏，到现在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戏曲工作者，也当不了什么梨园的小花旦啊，你们都想多了好么。”
为了一个猜测性的数据得出来的结果而感到惋惜，这不就是徒然伤神而已么，真的没必要的啊。
“我也是这么跟师父说的，可是师父这人吧，用现代化的语言来说，那就事现代文艺青年，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所以一想到当年他错过了你这么一个好苗子，他就心疼啊，所以小离师妹啊，你可一定要好好唱知道吗？别辜负了师父对你的期待啊。”
江蓠苦口婆心，最终只有一个主题，那就事好好唱，不要让师父失望啊。
林若晴内心翻了个白眼，“师兄，如果我唱好了，又是只唱了这么一折，师父不是更加感伤吗？”
“你说我要是干脆直接唱砸了，师父发现我原来就是个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的，那么久只能感叹一下自己看走了眼，也就不会为了我伤神了吧。”
顿时，林若晴觉得自己好机智啊，这种方法，就问问还有谁能够想出来，要是换了江蓠啊，这种想法绝对就是大逆不道啊。
果然，江蓠一听林若晴这你填的想法，顿时震惊了。
“不行啊师妹，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天赋也算是受之于天了，祖师爷赏饭吃啊，你怎么能就这么埋没了呢？”
“那你说这怎么办吧，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总不能为了自己学有所成就直接让师父陷入无穷无尽的伤感之中吧，你说是吧？”
“那师妹你，就没想过一直留在戏院里？”
江蓠忽然之间话题一转，虽然有些生硬，但总算是让林若晴明白了他的意图，接收到林若晴盯着自己探究的眼神。
江蓠眼珠子转了转，笑道：“你看啊，你现在又不需要为了五斗米而折腰，正式追求艺术的大好时光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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