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啧啧，所以说真人不外露，人家有真才实学的人，话少是正常的。
陆少东真是有福了，没准儿活到八十岁还可以保持他那张好皮囊去迷惑十八岁少女。
白薇薇各种叹服，渐渐的，脑海里的一点点子就冒出来。
是不是可以开个美容养生馆呢？
八十年代中后期经济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地步，美容养生馆从港城那边流传过来，在沿海城市可是掀起过一场浪潮。
无论哪个年代，哪怕是原始社会。
女人爱美的天性都没有被磨灭。
可是……
这一穷二白的时候，经济刚刚起步，奔小康就算不错了，哪个家里有钱来美容养生？
蔺婷婷这个推拿手法好像也得练习好多年，连掌心的温度都有讲究。
十有八九是弄不起来的。
她叹了口气。
季常关心道：“薇薇，你叹啥气啊？”
白薇薇对他建议性地说道：“季大哥，我是想着，这个诊所还没开多久，深圳就发展起来了，一下子在对面设立了一个军医院，挡了你不少财路吧？”
“这还好，我也不指望着挣钱。”
谁知季常淡淡来了这么一句。
不赚钱？
不赚钱开诊所干啥？
“那你……”
“悬壶济世！”
季常直截了当抛出这么一句话。
白薇薇愣了，他是圣母玛丽亚的儿子啊！
“那个，季常大哥，过几年，你也该结婚了，该给自己置办置办。”
她换了个说法。
季常一副了然的模样睨着她：“你就说你到底想说啥吧！”
白薇薇笑眯眯攥住他看到一本书，朝他翻开一页妇科。
“我就想让你造福一下妇女同胞，当个妇女之友！”
“你……”季常皱眉。
季常还是耐不住白薇薇软磨硬泡，在外面挂了个横幅，字是蔺婷婷的手笔，大家风范，有懂书法的人就会驻足看上那么一两眼。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美容养生保健品出售，买一份青春买一份健康买一份安心享乐！
这种广告标语后来烂大街，但是这个时候还是比较少。
白薇薇记得她那个时候，外面一条龙大甩卖的喇叭里老是说：“十块钱你买不了吃亏，十块钱你买不了上当！”
她只是照搬模仿。
蔺婷婷听她的，配了中药方子，都是几味美容养生的中药，中成药本来就药性小，没有多少副作用，来的人她都要把脉听诊看一遍，看看体质有没有特殊的，适不适合吃这些药。
因着也没多少问题。
白薇薇说的的确没错，真的有不少女人来抓方子回去煎药喝调理大姨妈气色之类的毛病。
保健品倒是少，这个年代的老年人吃了不少苦，要么没有钱，要么舍不得用在自己身上。
保健品的中药后来就没有进多少，美容的花茶和中药倒是持续有。
当然，都是小众做不成大的，现在经济刚刚起步，购买力还没有长上来。
季常的诊所多了一笔收入，却也不多，只是比以前好了一些。
这天，唐秋月拎了包药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见白薇薇和一个女人各自抱着孩子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她留了个心眼，偷偷躲在一边的树林子里边走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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