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
弄得张落连手风琴手势的懂王动作都做出来了。
“我明白了。”
双婆惊讶地看着那块水泥，这石头，如此坚固，竟然能承受她刚才全力的一刀！
这一次，正常之下，只是磕出了一个小缺口。
张落满意地点点头。
正好。
外头洪亮声音响起。
“张上卿，郑国求见！”
咸阳上。
聚集的人越发多了起来。
但有一半，是从各处赶来的儒家之人。
他们对于纸张的渴求，是其他人所不能及的。
儒生一多，关于尊古复分封的声音也多了起来。
在一个酒摊上，两个老者正在对饮。
“楚南公，没想到，你竟也到这咸阳。”
“呵呵，老了，没事情，四处看看而已。”
对这话，黄石公压根就不信。
估计是在看关中地形。
“黄石公，你又来咸阳做什么？”
“跟你一样，游行天下，等到走不动了，就找个地方长眠吧。”
实际上，两人都是想来看看大秦的笑话的。
不管秦廷是顺从还是强力镇压这些声音，对大秦名声、气运的伤害，都会是彻骨的。
特别是现在，不知道哪里传出来，李斯向嬴政进言。
要收天下诗书典籍，列国史书，加以焚烧之后。
黄石公见证了大秦的一统，现在是想见证大秦的倒塌。
但楚南公来到咸阳后，每天就酒不离口。
大秦自掘坟墓，他怎么可能不开心？
楚国的史书、典籍，全都记在他的脑子里，也有备份藏于深山，不怕！
可接下来，朝堂的宣布。
让他们，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了。
诸子百家，要被掘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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