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什么都教。
要是没接触过那些东西，她是绝对说不出来这些话的。
“她就是在开玩笑。”
姬梧寒本来坐在凤仪宫处理折子，苏流萤这话一出，不知道犯了什么脾气，撂下笔就走了。
走的时候酸味都能飘个十里远。
要是真开后宫，她也接受不了啊。
家里这是养了个醋缸吧？
“不管他，我们出去玩。”
东方居然还敢来？
也不怕姬梧寒和她打一架。
看着某人说着大胆的话，动作却蹑手蹑脚，唔，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看你，都瘦一圈了，我就说吧，那慕星垂没干什么好事，把这么大一个帝位交给你，他也不知道害羞一下。”
“嘘，死者为大，别再说了姑奶奶。”
东方莺韵想帅气的甩个鞭子，奈何不会，只能双手一掐腰：“老娘可不怕，他要是找上门来，我就揍他。”
“没事了，忙了几天，好歹也算是上手了，马上就能有起色。”这几天天天晚上都去甄老爷子那里，白天又接手了事务，是有点累。
她还是知道分寸的，不会勉强。
“行吧，别累坏了。”
东方莺韵走了半步又退回来。
“这几天晚上干什么去了，也带上我呗？”
“你不是都知道，去就去吧，你当真愿意看到甄玉书？”
苏流萤摸不清这位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也难猜。
“就知道你最好了。”
晚上。
“咦，这里怎么又多了一个小姑娘？玉书，我知道了，这是你定下的未婚妻对不对？”
老爷子经过这几日的治疗清醒不少，觉得甄玉书看东方莺韵的眼神不对劲，他也是过来人，上次误认只是他糊涂罢了。
“爷爷……”
“这就是你没追到手的那个吧？”
“真是笨！”
甄老爷子这两句话还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这话一点都没给甄玉书留面子。
东方莺韵眼珠子一转一转，就是不看甄玉书。
“还不快去哄人家，像什么样，都这个年纪了还不会哄人。”
甄老爷子很在意这件事，啥事都比不上这件事重要。
“爷爷，我还年轻。”
甄玉书在一边站着，耳朵却偷偷红了，紧张的手心里全是汗。
“年轻啥，别人这么大都能和你一样？”
甄老爷子这次没有认错人，看来是快要好了，再吃几次她空间的药应该就完全没事了。
“爷爷，您都没认错我，怎么还是翻来覆去的说这句话？”
“你小子，想避开我是不是？”
甄玉书委屈，他才没有。
“甄老爷子，到底是什么事，让您……”
这么长时间打哈哈，看老爷子的眼神分明就是有话要说。
“唉……”他犹豫半天，最终还是化为一句长长的叹息。
“暂时还不能说。”
他不确定玉书是否能接受这样的打击。
甄老爷子眼中一片混浊。
“起初，甄家是靠做玉石生意发家的，所以以后嫡子一脉，不出意外几乎都是玉字辈。”
甄玉书低头，确实没错，但是这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本来玉石生意做的好好的，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白手起家艰难一点，后来做大了，也就不害怕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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