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的《铁布衫》感到惊奇,同时,也感到无比遗憾,再次感叹《铁布衫》坑他不浅…
(客栈这边暂无大事,视线跟着小眼睛老道走…)
五岳之首,泰山之巅,玉皇顶上,云雾缭绕,巍峨的道观,雄壮的泰山派大门,鎏金大字,晃晃入眼,好不气派。
天尊的像前香火鼎盛,氤氲迷离,泰山派食指浩繁,履舄交错,但大殿内外,却是一片肃穆。每个人都忙着自己的事,默不作声。
可此时,一个干瘦的老道,他一脸的伤疤,一只脚还是瘸着的,他脸色如腊,一副重伤之相,他跪在道观的大殿里,他身前,端坐三名白发苍苍,但却精神矍铄的老者,他们都是道士,同时,也是泰山派的三个长辈,居中而坐的一位,他鹤发童颜,眼明如灯,一脸肃杀之气,正义凛然之相,他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泰山派掌门,欧阳老夏。
“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欧阳老夏,锐利的目光好像可以洞察一切。
“师父啊,徒儿的话,句句是真!”干瘦老道,本名苟江山,道号邱机子。
“哼!”欧阳老夏,手中拂尘一摆,不满意地说道:“想这事是因汉山(张大胡子)而起,他那逆徒,早已不是我泰山派之人,他作恶多端,罪有应得,你又何来多事?”
到底是一派掌门,格局之高,不是苟江山之流能比,他洞察端倪,便把苟江山撵了出去。本想惩罚与他,可见他已经伤得颇重,心中慈念已生,只是告诉戒律长老,严加看管,不许出门便是。
可不久后,苟江山找到了他的师叔,常明松,道号金击子。他一身的道家真气,纵横齐鲁大地几十年,脾气刚烈而好胜心强,平日里,掌门师兄欧阳老夏的一些作法,本是公正,可在他看来,却是懦弱了,不由得,他常在背后牢骚。
被苟江山蛊惑,金击子背背行囊,提剑而走。走时,只对欧阳老夏说:“游历数月。”
可下山之后,他便直奔阳谷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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